儿子又不在跟前,现今有什么事还得仰仗她,“我今儿也该去向太太请安侍奉了。”
李秀听到太太二字,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吴陪房又问:“兴哥儿什么时候回来?”
三年前她那应当千刀万剐的对头可总算是死了,身为儿子的胡兴回去奔丧守孝。
“半月前写信说要走水路来。”舅氏家乡是在海南郡,距此甚远,交通亦不便利,水路要快些,但银两也要贵上许多,想到那信上说为早日见到她,花钱又算什么,李秀起皱纹的眼角笑了笑,“大概明日就能到了。”
“倒也是算快的,兴哥儿的差事可讨好了?”
“姑氏放心,早就讨好了,太太让他回来去做守门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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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天才微亮,婆媳两人就从边门进了林府,随后各自进了垂花门,往福梅院和微明院去。
郗氏每日晨起都要念佛,但又不敢彻底废了祖宗礼制,故按照参佛的时间,只让宝因每月逢五来给自己问安,听见外头说话声还好一阵疑惑,正皱眉要怪人误了自己念佛的时辰。
“太太。”
听到这声喊,郗氏笑起来,让侍女扶自己起来,迎去厅堂:“你怎么来了?”
吴陪房还是记着先给郗氏行了个叩头大礼,侍奉人这么多年,甜言蜜语是信手拈来:“我和太太一同待了三十几年,要是隔段日子不来瞧瞧太太,浑身就难受。”
这话让郗氏心里听得高兴,她年轻时丧母,难交到金兰,便连谁家娶妇都不要丧母的,嫁与不嫌弃自己的林勉后,又因念佛而融不进贵妇中,身旁就只有这个陪房能说说话,开解自己。
坐下后,吴陪房又开始一番说道:“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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