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期,十娘这个年纪又正是爱玩的性子,应该也是无妨的。”
昨日立了夏,天气愈发热起来,宝因从袖口扯出块绢帕,擦着脖颈的汗,语气十分冷淡:“本朝以孝治国,哪位先帝的谥号前没有个孝字的,十姐虽脱孝,可太太还在为孙老夫人守孝,太太就不值得她孝顺了?不论今日,听说还在孝期时也做过不少此事,你们做乳母的算是她半个妈,她有什么不该的,理应规劝,规劝不行,再上告太太就是,难道你们自己家中的孩子也是如此管教的不成?”
几人大气也不敢喘,互相扭头瞧瞧对方,最后推了个人出来回:“娘子教训的是,日后我们定会好好规劝十娘,断不能再让她出这等事,若再出...我们也不敢再求娘子饶过。”
宝因不接这茬,转而状似无意的问道:“十姐的开蒙先生是谁?”
不知过去几瞬,三人豆大的汗垂直落在地上,推来推去也没人应答,因为十娘压根就没有开蒙先生。
“十姐是太太所生,你们竟也敢如此欺上瞒下。”宝因冷眼睥睨着,一双杏眼在开阖间没了温度,“我再想保你们也难以做到。”
“前年十娘到了开蒙的年纪,我也曾跟太太说过请位先生的事,可太太说...不必请。”张乳母叹息一声,犹豫几许才说后面的话,“说以后又不做博士诸生,让我们闲暇时教她认认常用的字就行,将来嫁出去也能做一府主母。”
也正是如此,谢珍果平日不读书,也只有玩闹的可以解闷,至于刺绣这些贵家小姐的乐趣她也不爱,只是当着范氏面时做做样子。
宝因不知怎么又想起那年范氏讥笑自己的话语,不禁哑笑,让她们几个起来后,自己转身也回蟾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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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院子,玉藻就端来碗酥山,盯着娘子坐在竹床上吃完才算好。
宝因也倚在隐囊上看起账目,这三年范氏多发小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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