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脖子……这对没杀过鸡的沈子清来说同样也有些困难。但他现在为人夫, 不可以不敢杀鸡。
畏畏缩缩,只会把未知的恐惧放大。
沈子清拎着鸡走进厨房,左手拎鸡右手拿菜刀。说时迟那时快, 一刀往鸡脖子上抹去,立刻割了道很深的口子。原本鲜活的小母鸡扑通了几下后停止了挣扎。
这时,包惜惜已经往铁盆里导入两暖水瓶滚烫的开水,准备接手这脱毛工作。
沈子清怕她烫到, 还是自己干了。
割喉放血,脱毛, 清理内脏,这些都做好后,才把一直干干净净的鸡递到包惜惜手里, 由她继续完成煲汤工作,而他则继续去琢磨图纸。
客厅里,沈子清把图纸在茶几上摊开,认真琢磨修改。
厨房内, 包惜惜挥刀剁鸡,把砧板剁的砰砰响。
沈子清没办法专心改图,停下来时总会忍不住看向厨房的方向。
他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奶奶每次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在客厅看着报纸的爷爷总会时不时去看一下,哪怕给奶奶赶出来, 也是笑的一脸幸福。
都说人间烟火, 这日子就是你一口我一口吃出来的,厨房也许是最充满家的气息的地方。
沈子清三心两意, 也还是在包惜惜的鸡汤准备炖好前把图纸修改好了。
他收好图纸来到厨房, 包惜惜立刻让他尝闻着香喷喷的鸡汤。
依言喝了一口, 沈子清直接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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