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再摸额头。
笑容慢慢僵住了,她发现自己脸有些发烫。
莫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但又没任何头晕脑胀的不适。
算了,既然没不适那就是没事。
包惜惜继续漱口洗脸,换上漂亮的衣服下楼。
一楼客厅,钱琳和沈子清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她下来,两人都不由自主笑了。
包惜惜礼貌喊了声阿姨,偷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竟然九点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做客竟然睡这么晚,特别是钱阿姨昨晚还那么晚才从医院回来。
钱琳看出她的窘困,笑眯眯让她过来做,她去给热热早餐。
沈子清跑步的时候带回来豆浆和包子,放了这么久肯定凉了。
包惜惜连忙说不用,这么热的天吃凉的正好。
钱琳想了想,便没坚持。
包惜惜一口肉包子一口豆浆,边吃边问钱琳那个疑似甲流病人的事,果然最后鉴定不是甲流。
她又问:“阿姨今天是不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