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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针线一样的伤口,给他处理的,好像手掌被什么砍了刀似的。
“还笑。”沈子清真想敲她脑袋。
包惜惜把自己的手掌举给他看,失笑道:“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不觉得。”
沈子清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很是严肃,这让包惜惜有些紧张。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家长看做错事的孩子。
看着垂下头的包惜惜,沈子清又开口,很严肃喊了她名字。
“嗯。”此时她说的是第一声。
“当时我就在你旁边?”
“嗯?”这会她说的是第二声。
我明明就站在你旁边,快摔倒的时候,为什么不朝我伸手?
这句话,沈子清嘴张合了几次,却都没有说出口。
作者有话说:
呜呜,我被狗男人拉出来玩了。
男人真是努力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