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竟然都回来过中秋,并且还住了两天。
包惜惜以为沈子清肯定会很高兴,然而从他脸上看到的却是淡淡的忧愁。
她问他这么不高兴,是不是被父亲教训了,沈子清却来了句,如果是被教训就好了。
这回答让包惜惜愣了楞,怀疑他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怎么被大人教训过,不然怎么会渴望被教训。
然当他的情绪低压连着两天还在持续,包惜惜意识到不对劲,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子清也确实想找个人倾诉,挣扎了几秒,还是如实告诉她,父亲的工作出现了点问题。
包惜惜收起笑容,问:“严重吗?”
沈子清有些烦闷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说:“我也不知道。”
这些都是爸爸和姑姑回来那两天,他无意中听到他们聊天知道的。过后他去问爷爷,爷爷却说没事。
可是他不是傻子,那天他们几个大人特意支开他和弟弟才能谈的事,又怎么会是没事。
包惜惜懂了,在家属大院住了几年,过年都没见沈家两兄妹同时出现过,这次中秋却同时回来,应该就是商量事情的。
也许沈子清的担心是正确的,沈叔叔也许真出了什么事。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真出了事,安慰是无力的,但她可以和他分析事情的厉害性。
“沈子清,大人们见过很多大风大浪,承受意外的能力肯定是比我们小孩子强的。于我们而言可能是很严重的事,在他们眼里可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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