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早就认识,小时候是住一个大杂院的。不过十岁那年父母带着他搬家,两人就再也没见过,直到他昏迷住院。
包惜惜哦了一声,没再继续往下问。
父亲昏迷住院,按母亲的话里的意思,这医生应该就来过一次。
母亲虽然不是什么擅长交际之人,可也不是记不住人。但凡见过这医生几次,怎么都会有点印象的。
只来过一次,昏迷中的父亲就知道。
她心里有了个猜测,父亲会不会是早就醒了?
如果是这样,也不怪他的苏醒时间那么凑巧是在厂里给他送锦旗之后。
包惜惜看了眼父亲,说不出心酸多点还是心疼多点。
那段灰暗的日子,他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得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困境中,阴差阳错让他抓到了一个暂时可以让妻儿安全的办法。除了死死抓住,他别无选择。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不短,既要防着被别人看出,又要忍着妻儿的伤心难过,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包惜惜想着想着都想掉泪了,只得低着头佯装扒饭。
包家明见女儿只顾着低头扒饭,给她夹了一块肉,让她少吃饭多吃肉。
包惜惜也给他夹了一块,对他说了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