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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奶水不足,哭声也比其他小孩子洪亮。长大点吃米汤,长的也半点不输那些吃迷糊的。再长大一点不是白粥咸菜就是地瓜南瓜,可个子比那些经常吃米饭的孩子还高。这次不过是在河里泡了泡,怎么就伤到身子骨了呢。
他下了个结论:“这孩子命硬的很。”
李惠兰笑话他男人粗心大意,仔细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
“你仔细留意她脸色,哪还有半点以前的红润。今天在厨房我不过轻轻打了一巴掌,她就晕了过去。还有傍晚我们从菜园回来的时候,她嘴唇白的就根垂死之人一样,可把我吓得哟。”李惠兰说到这,拍了拍胸口,仿佛仍心有余悸。
许大山听得微微皱起眉头,嘴上说那是她打人不知轻重,但经她这么一提醒,心里倒也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
十几年夫妻,李惠兰看穿他口是心非,又接着往下说了很多,什么小孩子不比大人,身子骨头还没长稳,村子里也有不少以前好好的病了一场后身体就不行的。本来只是想说服丈夫的,说着说着,她愈发坚定自己的观点。
如此有理有据,许大山被说服了,嘴上终于也承认,许大丫身体也许真的变差了。
李惠兰躺在床上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不是变差,是变得很差。”
‘很差’两个字,她咬的特别重。
在李惠兰看来,许大丫醒来后家务都也干不了,跟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没什么两样。
两人不愧是夫妻,只抓着许大丫身体不如从前,半点没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许大山觉得,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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