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地叫嚷也摆脱不了她的恐惧。
“啊——!啊——!”程爱粼抓着红色的长矛,想把红色的马雄飞救下来。
可集装箱车不如她愿,在湿滑的雨路上倒退,前冲,再倒退,再冲刺,反反复复。
那长矛扎透了马雄飞的肉|体,继而扎穿了破吉普的车门,将它固定在了街沿,像一片烧烤摊上绿油油的烤青椒。
程爱粼听见了肌肉纤维撕裂的声响。
全身摧心剖肝的锐痛让她丧失了警察的迅猛本能,她被挤压在一寸方块中无法动弹。
血液从长杆上缓缓引渡下来。
她的双手又重新布满了马雄飞滚烫的热血。
“师父……师父……”程爱粼傻兮兮地叫唤着。
马雄飞眼皮沉,沉得掀不开,双腿已经被拧烂,小腿因为多次撞击,腿骨破出了皮肉,成了两截,正尖锐地翘在空中。
他的背脊遍布碎玻璃,最致命的是脖颈那块,从正后方穿刺了喉结。
马雄飞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嗬嗬”地怪叫,程爱粼听了好几遍才明白,他说的是,“……不要动……不要动……阿粼,不要动……”
两人挨得近,几乎鼻尖碰鼻尖,算是亲密无间。
她能闻见他身上青瓜味的沐浴露,马雄飞也能嗅到她的果香。
可渐渐,腥气占了主导,遮掩了清淡的芬芳。
马雄飞没了嗅觉,片刻后,又没了视觉。
可他脑子却是奔逸的。
他手起刀落或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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