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肠子”,明眼人一望而知。
是署里有人在借刀杀人。
马雄飞昏迷不醒时。
调查组的人一边审讯着程爱粼,一边又照拂着。
程爱粼出演着一个被吓破胆的新警。
流泪,战栗,结巴,失眠,回忆时哆嗦得整张椅子都在震颤,当署里安排她休憩时,她又强撑着倔强,要跟师父马雄飞同进同出,同心同德。
5日后。
关丹港安医院。
马雄飞出了重症监护室,入了普通病房。
程爱粼去看他,正瞧见他抻着身子吃力地想去抓水杯。
疾走了两步,她把水杯藏到身后,右手一翻,子弹掉在了他的被褥上。
这是马雄飞最开始射|击她的两枪。
“我洗了整整两天的手,还是肠子和血的味道,我帮您兜肠子,您救我的命,咱们以后就是师徒搭档了,您见识了我的能耐,不可以再把我扔下。”
马雄飞没说话,左眼半阖着瞧她。
程爱粼也不急,两人开始静默地拉锯。
良久。
“为什么补枪?”马雄飞哑嗓,喉头有痰呛着,声音风霜且幽微。
“没死透啊,没死透是会反击的,”程爱粼坐下来,一手刀一手梨,青梨在她手里悠悠转,皮削得又长又俏,“我们承受不了那样的后果,检查组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说我当时吓疯了。”
“马雄飞,我不是花瓶,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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