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着水果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你笑什么?”梁殊白了一眼他。
楼宴之把削得‘惨不忍睹’的苹果放在了梁殊床边的果盘里:“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原来吊着威亚从几米的房顶摔下来只是‘脚扭了’,那我觉得你说你摔了个‘狗吃屎’更形象一点?”
梁殊嘴角抽了抽,想直接一拳打过去,但是自己现在显然并不是很方便;又想着骂过去,但是想想对面的人好歹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只是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顶着这么张妖孽的脸,嘴却这么毒,老天真是浪费这具好皮囊。
倒是便宜她了。
但想起这人最近一直欲求不满,再看看自己最己这伤势,在某事上也实在不方便。
梁殊侧着脸,认真地问了句:“我最近配合不了你那些高难度动作,要不您老再找找别人?”
“梁、殊。”男人不知道怎么就怒了,刀子随意丢在了一遍,滚了滚然后‘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她一跳。
梁殊是想着反正楼宴之之前应该也有不少女人,才说的,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想听。
也对。
男人都喜欢女人够着自己,楼宴之这种人可能也不例外。
她懂的,她这种女人就是有这种觉悟。
对症下药总没错。
梁殊:“要不你等等我,别急着去找别人,我这腿伤,估计不用两个月也得一个月,就是得委屈你一段时间了,不过您可以放心,你也不用总来,我这边要是可以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不是,你怎么走了,你是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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