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
“三筒,老婆你要不要。”
还没等美妇人说活, 坐在她上家的贺敛就从牌桌上捡起了那张‘三筒’, 一整条的清一色,看得贺关岭一阵头疼。
得, 这把又输了。
贺关岭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筹码往前一推:“我的好侄儿, 和自己家人打牌就不用算牌了吧,你二叔我到现在还没开胡过, 你怎么就可我一个人坑啊。”
“愿赌服输。”贺敛对自己亲叔叔的‘控诉’没有半点的愧疚, 又精准地从贺关岭面前的筹码中拿出了两摞。
“贺敛说得对,愿赌服输,既然答应年后要重新回公司就不能反悔,做长辈的要有长辈的样子。”
坐在牌桌主位的年迈老人一边说着, 一边翻着后面的牌,看自己胡牌的单张还有没有了。
贺关岭五十出头,在外面铁血手腕雷厉风行,在家里却拿这一家子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样子家里的老爷子早就和自己的侄子站在了统一的战线。
他还想反驳什么,也终于识趣地闭嘴不提了。
确实, 愿赌服输,总不好和小辈还耍赖。
孟婉笑吟吟地把手上的牌都推到了牌桌的正中央:“贺敛, 你叔叔最近拜了个师傅学牌技, 最近觉得自己学成了, 不然也不会拉着你来打牌。”
“只可惜, 关岭, 咱们侄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学会玩牌那天开始,你就没在他的手上赢过钱。”
“婉婉,这种事就不用放在台面上说了。”贺关岭冰山似的连总是能被自己这个妻子弄得四分五裂。
贺敛捏起了手上的筹码,也没管一旁亲叔叔的‘打情骂俏’,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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