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则崇偏过眼,从她的脸,看到她手上的食盒,最后又移回电脑屏幕上。
“会议先暂停。”他开口,嗓音微哑。
秦则崇合上笔记本,转向沈千橙:“怎么来了?”
喉咙不舒服,连说话都开始能少字就少字,语速比平时慢,有种独特的腔调。
这人嗓子哑了都这么好听。
沈千橙坐在他对面,打开食盒,莫名想起新雨楼那晚,这男人给她送桂花赤豆小圆子,场景重现。
这么一想,她温柔起来:“文秘书说你病了,喉咙不舒服,我是你老婆,不得过来看看。”
秦则崇没说话,视线追随她秀长的手指。
“冰糖雪梨,快喝,不然冷了。”沈千橙催促,又抽空回答秦家人的询问,形象再上一层。
秦则崇向来不吃甜,糖水甜腻,入口绵柔。
沈千橙坐在他对面,撑脸看着:“真佩服你,出差能把喉咙出出病,还好没得流感。”
汤匙碰撞间,秦则崇低着声:“怕传染?”
当然有这个原因,但也不是全部,而且多伤人,沈千橙狐狸眼直勾勾看着他:“怎么会,夫妻同心,你病重,我肯定难受……”
男人无声哂笑。
沈千橙今晚住在这,趁他喝糖水的时间去洗澡,她出来时,秦则崇刚结束方才的会议,已经坐在床上。
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被吹起一层层波浪,颈间被烘得发热,她将浴袍敞开一点。
秦则崇不错眼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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