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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吧……”郑风祺握着手机哀哀叹气。
“我要没猜错,能最后拍板的估计还有付纾珩一份,要不她今天来干什么。”余栀跳下车,单手遮在眼前挡光,回头说。“你的栀栀肯定没戏啦。”
郑风祺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余栀晃着脑袋,两只圆溜溜的杏眼浸在手的阴影里,漾着某种异样的神采,她愉悦地笑了笑,问了个在郑风祺看来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祺姐,你说被逼良为娼的娼妓,一定很恨第一个强上她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