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离心。”萧羡鱼如是道。
听后,那二人也放了心。
大批官兵从行止阁出来,邵渤面色不虞背手而来,见到萧羡鱼便说道:“搜查完毕,告辞!”
“慢着。”她轻飘飘叫住。
邵渤回过身,一无所获的结果使他烦躁,“何事?”
萧羡鱼不满地说道:“听说你把我家相爷的行止阁毁得乱七八糟,我会命人将损坏之物逐一清理出来,账单很快会送到大理寺,若敢不赔,我进宫上朝会告你去!”
≈qut;你哼!”邵渤反驳不出一个字,拂袖气愤离去。
相府终于清静了,萧羡鱼吩咐秀月书房莫去收拾了,省得邵渤回头拿着账单来比对事物,收拾后就失去'作案现场的证据,不能让他有赖账的机会。
一场应对落幕,郑英也该回家去了,可她十分担忧把萧羡鱼独自留在这偌大的相府中,坚持住下来,而尤棠一出相府就有危险,干脆也不走了。
闹了许久,人也乏了,郑英扶萧羡鱼回瀚碧院歇息,可没想到春泥又跑进来禀报了。
“夫人,本家的姑奶奶来了,正在大门外叫骂呢!”
郑英一直生养在京中,知道春泥说的姑奶奶是谁,也想不顾仪态破口大骂,可到底忍着,咬牙说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接一个的!”
尤棠不太知道里头的关系,隐约感觉来了一个难缠的,就说:“把人打发了吧,你们夫人还大着肚子呢,需要歇一歇了。”
萧羡鱼着实也不想见沈梦红,以前在沈家变着法折腾她,现在沈珩落难,居然还来落井下石,这家人做得也太离谱了!
她挥挥手,意思就是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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