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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把头伏得很低:“回公主,朝臣家宴是由您操办的,因为欣悦宫人手不够,便调奴才过去帮忙,那天晚上奴才忙了很久坐在大殿外的角落里歇息,可…沈相不知从哪出来,要奴才打起灯笼送他去西边,奴才不敢怠慢便送了一程。
快到沿香殿的时候沈相打发了奴才走,奴才便走了,只是不经意回头看见公主也去了,奴才当时没多想,就自己先走了。”
萧太后听后怒不可遏:“好你一个沈珩,玷污公主竟还使上哀家宫里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沈珩却不急不缓地推翻这个人证的说法:“当晚所有人都看见我误食鱼汤一倒不起,被抬进了后殿歇息.而这个小太监是太后宫里的人,来指证臣,怕是信服力不够。”
萧太后道:“你什么意思,是说哀家堂堂太后是故意拿公主的清白污蔑你么!”
沈珩道:“臣不敢,只是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谁做过什么,没做什么,心底都门儿清。”
眼下不管物证还是人证皆是力度偏弱,大伙再看沈相一副坦荡荡的模样,不禁腹诽今日公主赔上了名节还是定不了罪名,果然要扳倒这号人物没那么简单。
“陛下!”
这时,百官之中有一人出列,正气禀告:“臣愿做证,当时亲眼看见他与金斓公主同进西侧宫殿!”
出现了第三方人证!
朝堂又沸腾起来!
当李父看清作证的居然是自己的小)儿子李准生时,吓到差点失禁。
如此大的麻烦,如此深的水,他怎么不知深浅地蹚进去呢!
孝帝彻底绷不住了,双目血丝,死死盯着沈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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