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妻都留在宫里,明日再回去。”
又同意了青杨和秀月进来,萧羡鱼行礼谢了天子之恩。
安排妥当后,孝帝便对萧羡鱼说道:“今晚也闹得差不多了,沈相之事纯属意外,沈夫人不必记在心里,好好陪陪沈相。”
萧羡鱼明白孝帝是想大事化了,很识趣地应下,恭送天子与一众官员离去。
这里虽是偏殿,好在什么都一应俱全,不比家中差哪去,萧羡鱼也就安心陪着沈珩,可秀月收拾东西,找不到萧羡鱼换下来的衣服。
“夫人,您的衣服呢?”
“有个宫女替我拎回来了的,没找到吗?”
“没有啊。”他们带的东西不多,所以一眼就看清楚确实没有。
萧羡鱼犯难:“这是大内,我的私物不能随意放置,万一…不行,秀月,你跟我出去找那个宫女!青杨,你留下来照看相爷。”
她替沈珩掖了掖被角,不能拖延时间,揣着一个小手炉带着秀月离去。
门一关,躺在榻上的人缓缓睁开眼,坐起身。
青杨上前,担忧道:“主子,你可要撑得住?”
沈珩这时的呼吸有点快,似乎有些难受,仍镇定地摇摇头,递一个眼神过去。
青杨会意点头,出门外去了。
朝臣家宴大殿外,天空飘雪不止,温度持续降低。
萧羡鱼经过几番询问,终于找到了那个引路的宫女,问了衣服的宫女显然有些意外:“奴婢将您的包袱放在宴席后厅了,您不是已经拿走了吗?”
“没有呢!”秀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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