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既来回话了,说人是找着抓起来了,一听您要发配,便哭喊着说可禀一事来换个饶命的机会,不想冻死在那地方。”
青杨牵着马,说完抬头看了看沈珩,又小心翼翼地说:“我想着她们不是太蠢的,说的事应当有价值,便擅自回了。”
沈珩颔首:“她们交代了什么?”
“主子,您听了之后可别恼火,是关于夫人与二房那边的事”
青杨一边走,一边说,沈珩的脸色一点点压沉下来,最后抢过青杨手中的缰绳,御马直奔沈府。
远远的,听见院子那头传来女子凄凄艾艾的哭声,沈珩脸色大变,流星阔步赶去,待忧心忡忡跨进房内,又是一顿。
萧羡鱼正盘着腿在罗汉榻上与一只小团子玩折纸,一旁还坐着康氏,三人本聊得挺欢的,沈珩这风火般跨进来,三人同时抬头看向他。
康氏笑道:“珩哥儿回来了。”
沈珩马上恢复,看得大伙以为他方才的神色是幻觉。他点点头,叫了人,把目光定在萧羡鱼身上,那个殷切劲儿,让萧羡鱼误以为他着急穿新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