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人又下过狱,还有点晦气,怎么想怎么糟心,若是沈老夫人还在,怎么都不会让这样的人进沈家的门。
天知道以前她给沈珩牵了多少次红线,均是告败。
她的这个大侄儿跟他父亲一样,事事听话,可自从做官后,翅膀便硬了,性情大变,难以使唤。
别看平日里贵公子、高官爵的正经模样,内里就是个反骨狂悖的,娶亲之事屡劝不听!
说到底,始终不是亲生的,大房几个就是和她不亲,尤其沈珩!
且沈珩如今身居高位,而她的丈夫与弟弟却年事渐长,升迁渺茫,她做这个沈家的掌家人,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尤其沈珩又娶了萧氏回来,如果不加以压制,就怕掌家权很快将被夺走。
但始终是住一个府里的,大家相处,明面上的功夫却是得做足的,所以并未有特意的训话与刁难,就叫她坐下。
萧羡鱼在成亲那日是去了祠堂给公婆牌位敬茶,今日过来只是作新妇认亲的,顺便问下安的。
沈梦红当了多年掌家人,一开始接触,性子有些横傲,平声说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萧羡鱼应声刚想坐,沈梦红右手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乃是沈梦红的一个儿媳苗氏,看相貌是闺秀,但看气质便是个不好相与的。
苗氏的丈夫沈综去外头公干,得有一月不回来,而沈梦红的另一个儿子却是在外地任职,过年才会带妻儿回京。
苗氏蹙着眉头,轻咳一声,笑道:“大堂兄娶的媳妇真是好看…母亲,您不是说大堂兄是您从小看着是成才的么,如此大的福气,日盼夜盼想喝他成家的这一杯茶呢。”
苗氏话里有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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