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儿地去泡他那玩意儿了!
又亲了一口脸颊不知为何变得红彤彤显得格外好亲的娇小姐,陆峮轻佻地揉了一把她的脸:“真走了,你快睡。”
崔檀令躺下去,看见他熟练翻出窗去的身影。
她不由得在想,若是哪日窗台上支起一根木刺儿来,把他的裤头给蹭破了可怎么办?
到时候他不会又赖着她要给做件新裤头吧?
下回得改改他爱翻窗的毛病。
娇小姐心中是如何想他的,陆峮不知道,他本想直接拉了马回长安城去,却在路过一处小殿时,顿足顷刻,还是抬脚进去准备上柱香磕个头。
也算是给佛祖赔个罪,叫他莫要介怀人间夫妻情难自己的玩笑话。
这间小殿在禅房西侧,临近着华严寺后门,又因着时辰尚早,瞧着十分冷清,只有几盏烛火晃晃悠悠,佛像森严,却莫名叫人觉得心底宁静。
陆峮进去之后自顾自地上香磕头,他这辈子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他们老陆家祖坟再冒几十回青烟都不一定冒得出来的好运气了,他不该再有什么奢求。
沉默地嗑完三个头,陆峮正起身要走,却听得一声幽幽呼唤——
“这位檀越,还请留步。”
陆峮回头,一个白胡子没头发的老头儿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讨香油钱的?
陆峮掏出一块金鱼儿放在功德箱里。
白胡子老头儿,即华严寺中资历最深的敬德大师笑了笑:“老衲并非为了香火而留下檀越。”
陆峮顿时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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