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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的闹剧走向如何,陆峮与崔檀令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是不想管的。
陆峮专心驾车,他耶娘的坟在老屋不远的一座山头头上,沿着山路走,大概也得乘一刻钟的马车才能到。
“郎君。”崔檀令裹着毯子,从车厢里探出个圆圆的脑袋来,柔白无瑕的脸板着,瞧着有些呆呆的可爱。
陆峮侧过身看她一眼,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出来干啥?快回去。”
崔檀令躲开他蒲扇似的大手,她还没完全消气呢。
“你从前知道那人故意拿你传谣言,怎得不澄清?”
才叫别人有了可乘之机将事儿舞到她跟前来。
陆峮思考一番,故作深沉道:“大抵是因为,清者自清吧。”
崔檀令冷冰冰地拧他腰侧的肉。
陆峮故意嘶嘶地呼痛,余光瞥见娇小姐的脸色缓和了些,心中好笑,他目视前方专心驾车,嘴上只道:“从前忙着打猎种田还来不及,谁有心思去管这些事儿?”
“始终我是男子,在这事儿上唯一的烦恼便是那些碎嘴的人会说些烦人的话。但我平时也没什么时间与村里人交谈,他们要说就说去吧。”陆峮不太能理解程顺玉为何要营造出将他也纳入了自个儿鱼塘的假相,想了想,总结道,“那人多半有病,兕奴不要与她计较。”
当时只顾着打猎喂猪的陆峮哪里知道,那个住在铜钱村村尾,生得魁梧高大,又特别勤快的英俊猎户也是许多小娘子脸红心跳的佳婿人选。
听了他的话,崔檀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她心中大抵也明白过来了,自家郎君优秀到招蜂引蝶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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