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人一不哭,理智就开始回笼。
陆峮低头一看,娇小姐正蹙着眉看着他身上的粗布衣裳。
他有些心虚,在山上待了几日,和当地的猎户们打了些交道,一是为了学会他们当地的口音好混进城来时更不叫人注意,二来也用了些银子买了他们的弓箭背篓,猎了些东西就匆匆下山来寻她。
有些味儿,那也很正常!
崔檀令抬起头,被泪水冲刷得愈发清澈明透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郎君,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陆峮不想说出实情叫她心疼,只随口道:“有心找,自然不难。”
他这时才注意到了她光裸着的一双脚,虽然屋里铺着厚厚的织花地毯,但陆峮还是皱起了眉,将她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生怕日子太好过了,叫我在外边儿都要操心你?”
陆峮难得对她这样冷下脸说话,崔檀令呆了呆,随即敏捷地钻回到被子里,不肯看他了。
凶什么凶!
看着床上鼓起来的那个小包包,陆峮脸上的怒气慢慢被笑意所取代。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坨小包包。
这一下正好隔着厚厚的被褥,戳到了崔檀令敏感的后腰上。
她有些不舒服地继续挪动,默默地又离陆峮远了些。
哼,亏她先前还为陆峮来救她了而感动!
甜言蜜语没说多少,倒是先像她阿耶一样开始说教起来了。
崔檀令将头脸都埋在被褥里,浑然不觉这样发脾气的自己有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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