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兕奴,眸光盈盈,粉面含春,只气质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
褪去了青涩,眼角眉梢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一看便是得了不少滋养。
卢夫人有些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陛下待你还好吧?”
崔檀令点了点头。
崔起缜慢慢悠悠地跟了上来,见着她们母女俩亲昵,自己心里也高兴。
“左右这儿只有咱们几个至亲之人,若陛下待你有不对的地方,你同阿耶直说便是。”
崔檀令摇了摇头,唇角噙着的笑意叫她愈发显得光彩照人:“阿耶,我没骗人。陛下待我,挑不出错。”
挑不出错?
崔起缜为人夫婿这么多年,都不一定能自信说出挑不出错这种话呢!
不知为何,心头泛起酸来的崔起缜轻轻哼了一声:“与你阿娘说会儿话,就去你祖母那儿请问声好,知道了?”
崔檀令点了点头:“阿耶自去忙吧,我与阿娘在一处就好。”
……哼!
崔起缜转身走了。
卢夫人将女使们都叫到门外候着,自个儿拉着崔檀令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儿,要不是崔檀令记挂着昨夜陆峮跟条恶犬似地在她身上啃了许久,怕是留下了不少印记,不肯脱衣裳,卢夫人都要动手扒了她的衣裳来瞧一瞧。
“是胖了些,气色看着更好了。”卢夫人大体上还是满意的,见崔檀令似是不乐地嘟起嘴,又笑了,“陛下怎么没与你一块儿过来?”
帝后同至,既是崔氏的荣宠,亦是兕奴作为皇后受宠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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