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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软榻上要比一旁的软凳舒坦多了,铺的是上好的波斯地毯,屁股一落座,便觉得软乎柔腻。
坐在这里,坐在这个位置,元宝儿忽而就轻易地想起前几次随着伍天覃出行时,每每都是那伍天覃慵懒散漫地歪在这软榻上,然后吩咐元宝儿跪在他脚下给他揉腿捏脚,不想,今儿个倒是倒是难得善心大发一番,让他坐上软榻了。
不过,两人并肩坐在一块儿,一时靠得太近,两人又无甚话说,只觉得气氛略有些怪怪的。
以前,要么那伍天覃使唤他端茶倒水,要么使唤他捏脚捶背,如今倒是不吩咐他了,也不见那伍天覃懒懒散散的睡觉享乐,两人干巴巴坐着,不知为何,只觉得时间分外难熬。
马车里头却静悄悄的,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七八月地天气,太阳高头,渐渐闷热。
坐着坐着,元宝儿渐渐有些坐立难安了起来。
忽然觉得有种荒谬的念头,那就是,他似乎觉得原先那大鳖怪颐指气使虽叫人生厌,却反倒是叫人自在的,如今,那大鳖怪竟不说话,马车里太安静了,元宝儿觉得略有些难受,慢慢的,鼻尖开始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又许是衣裳领口太过严实的缘故。
元宝儿一时仰起了脖子,拽了拽领口,想将领口扯松些,不想,这时,一直沉默不语,没有说话的伍天覃忽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怎么穿的这身白的,你不是喜欢穿蓝的么?”
伍天覃骤然开口,懒洋洋问着。
元宝儿摸着领口的手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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