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弄清楚究自己竟是个什么状况,这样的事儿他伍天覃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他虽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伍天覃不敢做不敢碰的事儿,可是,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了,那日俞氏质问他的话,连伍天覃他自己都尚且琢磨不出来。
这二来么,伍家出身并不算显赫,祖上靠着押镖发迹上来的,从祖父那辈起就拼了老命似的想要洗掉那一身的匪气,尤其到了父亲大伯这辈,最是看重脸面,想法有时比那些个百年书香世家培养出来的老迂腐还要顽固陈旧,今儿个这事,他娘许是暂且糊弄过去了,可若传到上头,传到伍家两位老爷,甚至传到宫里头他那位跟皇后斗得你死我活,最是看重脸面的贵妃娘娘耳朵里,回头,元宝儿那小儿,他想护怕也不一定能够护得住。
于是,一连着好些日子伍天覃难得没有轻举妄动,没有再往后头那屋子去过一趟了。
话说天气越来越热,热得像是一个火球无时无刻悬在头顶烘烤着似的,这样的天气对于养伤的元宝儿来说无疑是最难熬的。
时间一晃,元宝儿趴在床榻上趴了一个多月了,好在自打前几日开始,他便能尝试着慢慢摸下床了。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差点儿趟废了元宝儿。
一经下榻,他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声,然后一溜烟冲出屋子才好。
然而,屁股还没好透。
想要到外头去撒欢疯闹,不过是他异想天开罢了。
不过每日能下下床,被搀扶着到屋子外头走上两步,吸上外头几口新鲜空气,对元宝儿来说,已是莫大的幸福了。
这日一早,小六将屋子里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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