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道:“银红,覃儿这辈子是彻底跟瑜儿扛上了么?他们兄弟二人怎么就——”
俞氏喃喃说着,半晌,看向手中的那碗茶,复又道:“你说,你说他今儿个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他跟那个叫元宝儿的那小儿只见当真并无任何——”
俞氏依然有些忧心忡忡的问着。
银红闻言,沉思片刻,道:“奴婢瞧着二爷方才啼笑皆非,像是被太太这番话给笑到了似的,瞧着二爷的说辞不似作假。”
银红说着,想了想,又道:“再说了,二爷这么多年来,何曾出过这般荒唐事儿,那日那鸳鸯姑娘过来跟太太禀告时奴婢便觉有些难以置信,结合今日二爷方才所言,奴婢觉得许是咱们多虑了也不一定,太太也莫要太过忧心,二爷虽脾气大些,可行事向来是有些章法的,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事来的,依奴婢看,二爷对那小儿好,怕也是存心激大少爷的。”
银红上前一边细细劝服着,一边又道:“许是鸳鸯姑娘在二爷跟前伺候多年,身份久不见落定,一时心急如焚,臆想出来的这些有的没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银红耐心劝说着。
俞氏闻言,叹了口气,一时又抚了抚心口道:“如此最好不过了,不然……真真是急得我几日未曾合眼了。”
又道:“不过横竖不管如何,覃儿的婚事不能再耽搁了。”
话说正房这边主仆二人正在商议不停。
正房外头,伍天覃方一踏出院子,脸上便是一板,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来。
当日,一贯不爱对屋内婢女动粗的伍天覃命问玉将整个院子二十余个丫鬟婆子齐齐唤到了院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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