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个什么,何况,若是因着多瞅了两眼的缘故,缘何昨儿个不罚,非得等到今儿个一早来罚。
一想起今儿个一早他还在睡梦里便被人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拖到院子中央罚跪这一事,他就恨得牙痒痒。
元宝儿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横竖,他将所有的缘故归咎在那个活霸王身上,他就是个阴晴不定,为富不仁,作恶多端,专门恃强凌弱不得好死的臭王八!
元宝儿算是发现了,不是他做错了事,也不是他犯了哪门子忌讳,而是他遇到了个大变态,有的人专门就是坏,坏到骨子里了,并不会因为你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是做错了事还是做对了事就会区别对待,有的人天生一身傲骨,欺负人是没理由的,要怪只怪他元宝儿倒霉,摊上了这么件差事,遇到了这么位专门以欺负弱小来取乐的大变态。
话说元宝儿气急败坏的一直跪到了太阳落山,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倒了下去,而后被人拖回了屋子。
夜里,伍天覃回来时直接摇着扇子进了屋,而后想起了什么,懒洋洋的往那院中央瞥了一眼,淡淡道:“跪在院子里的那狗东西呢?”
许是见这日伍二爷兴致不错,脸上未见任何怒意,又恢复了以往懒散带笑的模样,只见丫头婆子悉数簇拥了上来。
“爷,那小儿已昏死了过去,被得旺几个抬了下去。”
鸳鸯笑盈盈的端着银盆热水近身伺候着,今儿个东厢房那只黄莺鸟小日子来了,近不了爷的身,鸳鸯算准了日子巴巴凑了过来。
她今日新做了一身玫红色的小褂裙,下着一身藕粉色罗裙,掐腰的窄裙将她的小腰修饰得盈盈一握,而那份傲然却衬托得性感丰盈,饱满撩人,又将细长的柳叶眉描得斜飞入鬓,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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