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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夫君也?是个文盲。”其中一个稚儿扣着鼻子,嘴贱道:“不?然的话就是傻子,哪有支持文盲来写游记的?”
“你胡说!”徐燕芝一把?把?自产的游记扣到稚儿的脸上,抡起拳头就向他的脑壳砸去?。
不?过多时,她气势汹汹地回到自己和崔决租住的小院中——他们?要在?益州城中带上三个月,来整理之前写过的文字。
但要说真正整理起来,便是崔决的工作?。
他不?愿徐燕芝太过辛苦,多数时间?都是由他来代为整理润色,一晚上没合眼的他,在?困意的席卷下终是控制不?住沉重的眼皮,手肘支在?桌案,手肘撑在?额前,小憩了片刻。
待到他请来时,却发现桌案上的文章已经?写满了注解。
可他在?休息之前,已经?将整理完成的文章放在?了一起。
案上这?张,自己绝对没下笔。
他不?可能记错。
他没有错过每一个注解,在?所有注解的首字连起来,便是——
‘你的字不?及我半分。’
不?可能,他死了。
他不?可能活下来。
他的眼色一暗,将手中的纸张靠近烛台,眼睁睁地看着他燃烧殆尽。
当?纸张燃尽的一瞬间?,徐燕芝推开?房门,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我把?前阵子写的游记给几个小孩看,气煞我了。”徐燕芝搬了个胡凳,坐在?崔决身边,控诉着自己今天“悲惨”经?历,“你不?知道——咦,怎么一股糊味,你烧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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