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画里面是个美人,好看是好看,就是所有的画都一模一样,成千上百的,我都看着?眼?晕……”
崔琅自?以为自?己随口说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事,崔决一定会拿他没办法。
那些美人图,崔瞻远偶尔拿出来画画,也没人在意他个人的爱好,更从未将它们挂在一起,所以没人知道他到?底画了多少幅,更离奇的是,这些美人图都是一个人。
果不其然,崔决听到?后愣了一下,手下松了力度,让崔琅轻飘飘的躺在地?上,哀嚎道:“脱臼了,三哥胳膊脱臼了,你帮我接上。”
崔决当然不会理他,他凝思片刻,又?匆匆走回?临漳院。
……
叙州偏院。
不仅仅是长安,离长安不算远的叙州也下了大雪,大雪将青色的石瓦覆盖,过了几日,屋檐边的雪化成水,凝结成了一条条冰凌。
“燕娘,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从院门口走进来一个长相?娇俏的小娘子,她也是小小的身板,力气却是实打实的,将手中的扁担一放,将里面的好货展示给徐燕芝看。
彼时的徐燕芝正举着?笤帚,垫着?脚尖,清理着?尖锐的冰凌。
“黄鹂,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还昂着?头,没看到?黄鹂被?问后的脸红瞬间。
“你先别问,你先看看这扁担里的。”
黄鹂是她离开长安后,在路上遇到?的一名?小娘子。
黄鹂比她小上几岁,性格天真活泼,跟她同?出身不说,也是回?一些说学逗唱的把戏,实在是颇有缘分。
徐燕芝一问,黄鹂本也是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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