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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凭语望着沉默不语的凉不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是假释么?”
他刚刚有听到凉不怨说「看守所」和「凉自明」这两个词,能够猜到。
凉不怨垂着眉眼,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
纪凭语挨着他,轻声问:“你怎么想?”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要去接他吗」。
“他被判刑后,我妈就和他离婚了。”凉不怨语气淡淡:“他现在和我没有关系了。”
“好。”
纪凭语说:“那我们就不去理会。”
凉不怨伸手,将纪凭语抱在自己怀里,纪凭语顺从地动动腿,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纪凭语身上有很淡的蛋糕香,因为刚刚他们合力做了小蛋糕,还是奶油的那种。
闻着很香,让人想要咬一口。
凉不怨用额头抵着纪凭语的颈窝,脊背弓着,绷成了一条弧线,像是被拉得紧绷的弓。
即使再如何平静,有些情绪还是不住的往外冒。
毕竟那些东西是他再如何努力也没有办法改变的过往。
他的亲生父亲是个罪犯。
不仅是个罪犯,还是个令人不齿的、最恶心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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