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寒风下颤抖的美女医师,第一次无比渴望豹哥的出现。
甚至发誓只要对方能保住自己的最后颜面,她绝对乖乖的服从这个男人,在这段时间内做个听教听话的女人,哪怕豹哥如何调教及折磨自己,也绝不反抗。
随着何豹哥迟迟末出现,等待仿佛就成了煎熬。
黄甜恬这些年所累积的骄傲、自尊、自信,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磨,从昔日的光芒中褪色沦为了普通不过的女人。
究竟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豹哥是不是抛下自己走了。
而因为高潮所引发强烈的荷尔蒙味道似乎在空气中蔓延让她慌然失措、几近崩溃。
焦虑的她孤立无援、此刻渴望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施与援手,哪怕是自己最憎恨的豹哥也好。
她告诉自己、只要任何人能够在此刻出现,打救自己脱离眼前的困境,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哪怕做个听教听话的性奴也在所不惜。
诡异的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往往就在绝望的心境下产生、姗姗来迟的豹哥终于出现,成了心里几近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驾车到来的豹哥并没有开门,反而戏谑的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堵车,把这个穿上去,我送妳回去。
不然后果妳懂得……”黄甜恬看着豹哥丢来的内裤,娇艳的脸庞苍白无力,显然无法相信,正确来说眼前这类金属且上锁的内裤在古代被称为贞操带。
“这里是大街,我不能……不能这么做……不……不行……我…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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