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回了里屋,换下较显眼的水蓝色道袍,着一身淡雅的襦裙。
没什么好拿的,只是父皇给她的长命锁和防身用的宝刀得带走。
抚摸着刀身,李黎又想起了父皇在世的时候,她还是最受宠,最无忧无虑的公主。
只是此刻,却要流浪街头了!
回过神,叩门声又响起。
李黎打开门正想说走吧,却看清来人。
朱红的暗纹长袍,十三环金玉蹀躞带掐着腰,简单的衣着透出贵气不凡。
一双丹凤眼睨着她,李黎随即反应,扑通一跪。
“贫道李怀真叩见……”她低着头,杏眼一转,“陛下。”
从前,她未曾行过如此大礼,只是,今非昔比了。
李崇皓未低头,眼神却没放过她,今日的李黎没穿那身沉闷的道袍,一身鹅黄的襦裙稍显娇俏,让他想起初见时,那张灿烂明媚的脸。
“姑姑,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
清朗的嗓音,仿若从前的少年,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李崇皓不是当初的牯奴了。
李黎依然跪拜在地,眼前人没有开口,她不敢起身。
怕死吗?自然是怕的,不然也不会逃了。
李崇皓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又扫,良久,“起来罢。”
李黎松了口气,甫一起身,就注意到他身侧的王公公,手里托着的是一壶酒。
是鸩酒?纯姐姐饮下这杯酒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李黎思绪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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