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幻想, 明知道绝不可能,却还是问了:“时洲要走了吗?”
座位设计的相隔并不远。盛明窈跟沈时洲的对话,零零碎碎也被旁边的人听到了, 随即传开。
传到秦书宜耳边时,已经加工了几个版本:“等一下不是有个晚宴吗,盛小姐她想走艳压路线, 全方位压情敌一头,就嫌自己的妆太俗,指使沈时洲帮她去取东西补妆……”
“??”
“指使沈总亲自去???”
有年纪还小的,震惊之下语出惊人:“这到底是谁包`养谁啊?”
秦书宜低头,看着空荡的水杯,静默不语。
她余光瞥见盛明窈去外厅透气,走得太忙,有个黑漆漆的东西落在了位置上。
使了个眼神,让服务生把那玩意儿拿过来,然后才看向身旁的男人,静静地开口:“你听见了吗?”
原本是想跟以前一样喊阿现的,然而一想到刚才秦现为了盛明窈给她难堪,这个称呼便硬是叫不出来。
亲弟弟跟心上人为了给同一个女人拍下压轴品做礼物,针锋相对。
之前已经落了下乘,那时候还要被秦现拎出来当一个可笑的理由。真以为她不会觉得丢脸吗??
灯光投在秦现的镜片上,泛着冷光。使他温和的表情都覆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冷调。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秦现道,“如果最后是我拍到了,那东西也不会落在盛明窈手里。”
“但也不会像你说的冠冕堂皇那样,送给我做生日礼物。”
“你宁愿得罪沈时洲,买一堆珠宝放家里落灰,也要截沈时洲的胡。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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