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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上话,就更不可能澄清,或者是安抚沈时洲的情绪。
只能干巴巴地听着。
然后,从那些只言片语里,勾勒出模糊的猜想。
她十几岁那会儿,父母留下来的信托基金光是年利润就已经够庞大了,盛世的分红也没少她那一份。
怎么非要去刷那男人的卡……
沈时洲把她包`养了吗?
等等,那不对啊。
她要是在国外学坏了,自甘堕落要去当太子爷的小金丝雀,不该是沈时洲厌了之后把她甩了吗?
真想不通。
盛明窈抬起眼睛,很轻很轻地道:“那个,沈总……沈时洲,你不要生气,好好说话。”
她平生第一次理亏成现在这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沈时洲不把之前的事告诉她,她还能不知者无罪,继续我行我素。
这男人要是敢凶她一句,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现在都知道当初自己好像亏欠沈时洲了。
再不稍微估计一下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犹豫了半天,盛明窈紧咬住唇:“你要是伤口还没愈合,我帮你贴创口贴,好不好?”
不等沈时洲回答,她又想了想,道:“你等下不是要去公司吗?要我帮你系领带也行。我以前礼仪课上学过的,成品还可以。”
那放软的一句句话,说得让人没了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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