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连坐?”
沈时洲没立即回她理直气壮的质问,而是伸手降下车窗,任由冷风吹进来。
凉意卷入车内,散去了不必要的烦躁。
好几分钟过去了,他才启唇,声线冷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确很讨厌京城秦家,连带着这个姓氏的所有人。”
说白了,厌屋及乌。
盛明窈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承认,咬着唇的牙齿微松,有些愕然。
“没让你跟朋友绝交,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蹙起眉,嗓音里有浓浓的不悦,“以后离我说的人远点。”
绕来绕去。
原来是想说这个。
盛明窈抿起唇,含糊其辞地应了:“我知道。”
她能听得出来,沈时洲话里的警告意味很浓很浓。
但经历了刚才那一大堆糟心的事,盛明窈现在叛逆得很。她压根没深想沈太子爷到底能跟秦家有什么过节,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听沈时洲的。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要让这男人管。
-
沈时洲的车驶去,离开视线之后。
不远处,就窜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时间卡得刚好,像已经在这儿蹲点她很久很久了。
盛羽灵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似乎已经哭脱虚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手扶在墙上。
唯独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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