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想了想,他又补充。
总而言之,是完全公事公办的理由。
盛明窈应了声,从饲养员手里接过小马驹的缰绳,揉了揉小家伙乖巧的脑袋,眼神没再往沈时洲那边看了。
……
沈时洲也看见了她。
只是一瞥,便收回了眼神。脸色微冷着,看不出情绪,似乎跟平时的样子差不了多少。
但跟在他旁边正准备谈事的郑行长是个人精,见状不对,立刻止住了话头。
等他们远远地越过马厩,走进休闲室,郑行长才感叹道:“唉。真让你们年轻人见笑。我老了,好多东西都记不住。还是得先多看两遍材料才好交代啊。”
言下之意是,沈总,您先忙。不必压着不高兴跟他谈生意。
沈时洲扯了下唇角,半笑不笑地让人“自便”。没再大厅内做停留,径直走到了露天阳台。
点了支烟,没碰。
袅袅白色烟雾散开,像那天何珈递到他办公桌上的一叠纸张。
——上面汇总了盛明窈车祸前后的行程,各个时间段的病例,以及盛家人为了讨好他,争先恐后做的口供。
全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文字。
更匪夷所思的事,他竟然全部看完了。
一字不落地,还看了两遍。
男人垂眸。从他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草坪上的动静。
盛明窈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束成高马尾,箍着顶浅黄色的头盔,抬起小脸笑得很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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