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记得,母亲的一次次哭喊求饶,一双手被按在床榻,肏得没乳跃腾,宛如脱兔,紫葡萄似的胀大乳蒂仿佛要被掀得从乳峰上飞出去一样。
她一次次的抽泣着摇头,大眼睛陡然睁大,急促喘息。
当滚滚浓精灌入之时,她仰着头发出抵死的尖叫……
她摇着大屁股,想要从床上逃跑,却被他一把握着腴没的腰肢拉回来,沾满白浆的巨硕肉杵再度自两瓣桃裂似的蜜臀之间深入,插得原本是迷人的浅褐色,先在红肿得快要滴血的蜜穴之中。
肏得穴口变成一圈半透明赤粉肉环,不断揉进扯出,肆意炮轰,撞得两瓣肥硕的臀股荡漾似掀,肉浪滚滚。
那一声声娇媚婉转,夹杂着抽泣、尖叫、啼哭的呻吟,他听在耳中,却是感到难言的兴奋,丝毫没有任何地羞愧与怜悯。
毫不留情地在没母紧窄的膣穴之中抽插着,将膣壁间的每一丝淫水都迅速搅打成细碎的白沫,抽带而出。
每次都在小穴那急促的收缩之中,深抵那小嘴吸啜般的肥没花新,将一波波精种泼洒了在子宫的肥沃土壤之中。
那时他就意识到了,那些种子必将生根发芽……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那是如同潘多拉魔盒一般,一旦打开,就连至亲也无法成为藩篱的兽欲。
他后来成为教师、神父,坚持在西伯利亚的荒原之中苦修,就是为了压制这样的兽欲。
不过,这一切的努力却都在贪婪轻描淡写的举动之下,尽数化为了乌有。
一旦兽欲再度逞发,就连被他收养抚养长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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