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副绮景看入了迷,除了第一次发狂时母亲那被肏得异常凄惨的小穴之外,他再未仔细地打量着任何女人的阴部。
因为一打量,看到被肏得凄艳的肉同,总是会忍不住想起第一次永远也无法被原谅的暴行。
而更让他痛楚苦恼的是,在数年之后他偷偷回到家乡,却发先母亲正带着一个与他长相异常形似的孩童,而他父亲早已去世多年……
这个孩子是谁的已经不言而喻。
他自然不敢上去相认,否则让这个孩子喊自已父亲还是哥哥?
也许正是由于这样的亏欠新理,他才会格外放不开那些被自已收养的战争遗孤孩童。
而同样,也让他对“自已的孩子”这种可能性,产生了天然的抗拒排斥感。
每每解决掉狂乱的兽欲之后,就绝不会多肏一下,更不会射精到其中。
可是这一回,他如痴如醉地盯着赵芷然的小穴,与这个女人繁育后代的本能冲动压到了一切,尽管作为“野兽”的兽欲早已发泄得干干净净,可是他却不愿意早点结束这场醉人的交欢。
兽欲虽然消解,可另一种同样火热的欲望却正熊熊燃起。
当射意再度难以抑制,他嘶着气攫握肥绵的雪臀,肉杵顶端接触到一团凝脂软肉,揉开了那微凹的嫩新子,尽可能地将无数子子孙孙送入到子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