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情也不会去跟父母说。
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操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
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人说起过。
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
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人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妈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大姐送到美国去治病,他需要爸爸妈妈配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姐再回到乡下去了。
如果她丈夫杨立军找来,就由他出面去对付。
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办法稳住他,可以考虑给他一笔钱。
总之,能拖就拖。
黄玉琴听后,点头答应了。
当然,这件事她还要跟丈夫柳俊杰商量才行。
估计他也会同意儿子的办法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柳侠惠赶紧拿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然后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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