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冲进去一看,发现其他的越共都战死了,只剩下一个女人被炮弹振得昏过去了,倒在地上。
我们抓住她的脚踝把她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她醒来后又哭又喊,拼命地要往那间屋子里跑,三四个男人都按不住她。
我估计,那些死的人当中说不定有她的亲人。
后来连长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对她吼道:‘屋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你!’她这才安静下来。
”
“那她有没有村东头的李寡妇好看?”弟弟契尔不舍地追问道。
“这个很难说,李寡妇年轻一些,但是这个女人的皮肤又细又白,一看就不是在乡下长大的。
我们在她的裤兜里找到了一支钢笔,说明她肯定是读过书的女人。
”哥哥接着说道。
“我们把她押回来后,营长很高兴,说她很可能是越共的一个大头目。
他准备给我们的连长请功,还说要杀猪犒劳我们这些当兵的。
”
“营长最喜欢审问女俘虏了,你说他会不会把她……”
“这个我不知道。
听牢房外站岗的一个弟兄说,营长审了她大半个晚上,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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