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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霍抉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女人。
好像是心里的一种执念在催化,在驱使。
活了23年,他见过太多丑陋残暴的人性,也亲身体验过各种荒唐的人生,所以当那天她竭力救着自己,当她小心处理自己手背针眼的血迹——
这种突如其来的善意让霍抉陌生又抗拒。
可抗拒之后,便是夜夜入梦的纠缠。
他好像,在留恋那种感觉。
“那个女人可以慢慢找,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酒店里,漆东升提醒霍抉,“傅琰回国了。”
意料之中。
沈榕怎么可能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困。
左洋啧了声,“沈榕那个婆娘可真有钱,一个多亿说拿就拿,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叫周屿安的律师是她干儿子,一直在帮她做事,我查过了,账走得很干净,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叫律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为资本家服务而已,拿钱办事,国内国外都一样。”
一老一少说了半天,才发现霍抉一直没出声。
回头看——
这人不知从哪找到一张便签纸,正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折着什么。
左洋有点没耐心,插兜坐在沙发上,“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傅琰?我听说他竟然还要去参加那个律师的订婚宴,简单逍遥快活得很。”
霍抉却还是折着手里的便签纸,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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