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白浊从翕动的泉眼源源不断灌入子宫。
不过刚射出来,还没来得及疲软的性器,又性致勃勃在她身体里硬了起来。
“啊……老公,你怎么又硬了……”
“太想要你了。”
这会儿,他终于亲自伸手关掉水龙头,将擦手巾递给她,看着洗到一半的碗碟笑道,“碗没洗好,到床上去好好惩罚你。”
“好坏……”
——
与此同时——
池夜坐在大平层江景房客厅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凝着裙楼环绕,霓虹斑斓的江畔。
空空荡荡的厅内没有开灯,他手肘架在大腿上,右手指间夹着已燃了一截却一口未抽的雪茄烟,透过升腾的白雾,眺望被烟雾模糊着的楼宇,左手食指和拇指间捻着一颗沾满血迹,微型钮扣大小的椭圆形金属玻璃珠。
这小而坚硬的玻璃珠里,藏着一卷微型胶卷和芯片。
就在几小时前,他亲眼看着温昱行割开自己的左手手心,从里面取出来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