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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祝言的内心在动摇,神或许不存在,但有些未知不可说。下腹又开始隐秘地灼热起来,提醒着祝言眼前的真实度。
旋即,牠突然停下了,在长舌距离她鼻息仅一指距离的关头。
牠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沸腾的水一般,长舌一卷,那只眼球被牠吞吃入腹。牠那面罩没有五官,却露出一种迟疑的神情,而后转身跟上了那支等待牠的行者队伍。
不知道过了多久,牠们的身影彻底消失,雾气也淡了。
随之而来,祝言的身体也解了禁,那股无形禁锢她的威压消失了,但祝言还是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眼角沁出一滴泪来。不是恐惧,倒像是种压抑的兴奋,触发的濒死保护。
“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车内电台,突然恢复了正常,调频的音乐频道响起轻快的童声歌曲。
祝言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有些乏力地摇起车窗。
“嗡——”手机震动,祝言拿起手机,瞥见了苏然的未接来电,以及一则短讯:
【学姐,你现在在家吗?我下班了来找你可以吗?是关于上次那个“蛇”的事情,姑且称之为“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