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很喜欢他的黑发,如果有来世,希望自己也是黑发就好了,金色太惹眼了。
弗林特很高兴,他没有嗅到撒谎的气味。
从那天开始,克莱尔总是求着他给她摸摸,就像上瘾了一般。
她摸的开心,但弗林特却开始觉得有些难受,耳朵跟着她每次轻触就微微颤动,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心里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欲望。
为了转移注意力,家务弗林特基本全包了,闲下来没事的时候,他就教她射箭骑马,好让她少关注他。
晚霞在她的金发上编织霞光,而她神采奕奕在马背上笑着。
这时候,弗林特就又有种担忧,怕她骑着马就此离他远去。
这种仿若主宠又似家人关系的转变,是发生在不久后的夜里。
“弗林特,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找军医还是神父?”克莱尔关切地问他,捏着湿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他额前的汗水,“我骑马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弗林特眉头紧锁,摇摇头,他拉住克莱尔的衣袖,又猛地推开她。
痛苦的呻吟从唇间溢出,他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正努力咬着绳子将自己死死绑住。
“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克莱尔顿了顿,“难道你是怕你伤害我?”
弗林特的那根尾巴已经开始难耐地扫来扫去,打在墙壁上闷闷作响,他的耳朵耷拉下来,尖锐的犬齿咬住下嘴唇,沁出血来。
“应该是兽人的发情期到了吧。”克莱尔托着下巴,想起了什么,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抚他,“只要睡一觉就会好了。”
发情期?那是什么东西?没人教过他这些,克莱尔又是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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