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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言无奈,古怪的规矩,入乡随俗吧。
瞧着这情况,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讯息了,祝言想着拿着警官证逼问也许会打草惊蛇。
她回到楼上,隔壁也没闹了,进屋,申屠凛已经抢先窝在沙发上,像猫儿似的缩成一团睡着了。
这家伙,睡觉也不摘眼镜的吗?
祝言无奈地笑了笑,她轻手轻脚地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花洒的水有些凉,正好让她理理思绪。
张雅的子宫是凶手摘取的,还是别的人?为什么要死者的子宫?是阳痿的性变态还是仇女的妈宝男,留作纪念品?如果徐宁杀害了张雅,他的动机是什么?警队里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这里调查过情况吗?
祝言想了半天,洗完澡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幸好她的短发不用吹,自然晾一会儿就干的差不多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包,准备天一亮去村子里逛逛。
给申屠凛盖了毯子后,祝言关了灯,看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倒显得有几分复古的蓝调。
她半梦半醒地睡去,却在一种压迫的窒息感中醒来。
她意识清醒,但身体动弹不得,就好像被重物压制住。
鬼压床?她深呼吸,却感觉有种溺水的难过。
空气里都弥漫着厚重的湿气。祝言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一旁沙发上,申屠凛睡的正香,呼吸均匀,她试探着地求助,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等等吧,说不定等会儿就缓和了。
祝言安慰着自己,可是下一刻她身上的床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走,有什么正在拉开她的裤子拉链。
她用余光看见,她的所在完全被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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