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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闯控诉:“乔圈圈,你有没有良心?”
乔以笙回头飞了记白眼给他:“我再有良心,也被你给作没了。”
他跟她求婚那会儿,说他巴不得她作一点、闹一点,事实上他作的次数远超她,作的程度也令她自愧弗如。
陆闯冷哼:“乔圈圈,你这就不耐烦了?是谁以前让我想怎么贪心就贪心?想怎么得寸进尺就怎么得寸进尺?又是谁承诺我会努力多给我多一点的爱?我再作,不也是你给宠出来的?现在你又嫌弃我作了?”
乔以笙说不再哄就绝对不再哄:“我再宠你也不代表你可以毫无下限地恃宠而骄。”
陆闯蛮横极了:“我就毫无下限地恃宠而骄,怎么着?难道你还能甩了我?”
隔着她的行李箱,两人大眼瞪小眼,皆面色不善。
圈圈绕着两人转圈圈,边跑边往他们中间汪汪叫,像在劝架。
最后乔以笙率先翻白眼:“行了,我明早早起赶飞机,一会儿就得睡觉,你就别装了,我就算不哄你,你其实也会以大局为重,留霖舟处理完公事再去和我汇合。”
他最近搞掉了陆氏集团的好几个子公司,和陆氏集团的交战正处于胶着的关键阶段。
她早看穿,他正是因为决定推迟去米国,才肆意地不懂事,为的就是从她身上寻求安慰和补偿。而并不是得她哄着他跟他讲道理,他才愿意留霖舟。
陆闯双手抱臂,睨她:“乔圈圈,休想pua我,我才不会当一个明事理的二十四孝老公。我就要作,就要不懂事,就要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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