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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笙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他的身体:“讲清楚,只是‘一起再洗洗’,不干其他事?”
陆闯打横抱起她:“洗都一起洗了,怎么可能不顺便干点其他事?”
乔以笙圈住他的脖子:“噢……其他事是顺便干的……”
已经带着她大步迈进卫生间里的陆闯将她悬空按在淋浴的玻璃上:“嗯,其他事是顺便干的,但……”
没给铺垫,太凶太猛,乔以笙话都没来得及回,脚面绷紧,小腿肚隐约抽了一下筋,指尖抠进他的皮肉里,倒抽一口气的同时,眼睛甚至差点翻了白。
陆闯低沉的笑自他的喉咙混杂着dirty-talk溢出在她耳边:“干你不是。”
“……”乔以笙在涨潮中失去对自己声音的控制。
隔天是陆清儒的葬礼。
陆家晟和余亚蓉把出殡的时间盯在中午十二点,是他们专门找大师算好的所谓“黄道吉日”。
乔以笙的夏装很少有黑色的,唯一的一套是职业装,不可能拿去出席葬礼,所以乔以笙专门买了身全黑的丧服,打算穿这一次就扔了。
陆闯在她换好丧服之后,评价了一句:“怪不得有句话叫作‘女要俏,一身孝’。”
乔以笙要笑死了:“陆大老板,孝服是一身白,不是一身黑。”
吃了没文化的亏的陆闯:“……”
乔以笙调侃:“你确定你以前只是装成绩差,不是真的成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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