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除了我谁还气你了?”欧鸥问。
乔以笙挥散脑海中浮现出的陆闯犯欠的脸,反口道:“算了,没有。你可别再气我了。我知道我眼神不好使,看错男人了。”
欧鸥纠正她:“乖乖,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该反思自己,错的是姓郑的那个杂种。”
刚刚乔以笙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讲了一遍,欧鸥回过神来,开启了对郑洋长达十分钟的咒骂。
如果不是乔以笙提醒她,时间有限,欧鸥是打算继续骂下去的——她现在正在前往医院的出租车上。
欧鸥从她口中得知她答应帮郑洋的事,反应和陆闯差不多,不过措辞不如陆闯犀利:“乖乖,你也太善良了。”
乔以笙微抿唇:“就当还他以前为了挖许愿沙,险些丢掉的那条命吧。”
而且父亲去世前后那段时间,郑洋的陪伴,也曾经带给她过慰藉。
“你八年的宝贵时光,早还够了。”欧鸥叹了一句气,终归还是没想对乔以笙指手划脚给乔以笙造成更大的压力,迅速揭过这茬,“反正,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尽情享受挑选男人的快乐。”
“你事务所的同事,你看不上没关系,周末你再跟我出来,上回不是说要学养鱼吗?我的拿手本领还等着传授给你。”
乔以笙隐隐期待起来:“好啊。”
挂电话前,欧鸥突然又记起一个问题:“许哲那个杂种给你下了药,你后来怎么解决的?”
乔以笙只不过犹豫了两秒要不要实话实说,就被欧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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