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苏玺岳的称呼,也不叫他的名字,而是用“他”代称。
不冷不热,不亲不近,倒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女婿,也没有了在医院里时对苏玺岳的满意,更像是陌生人。
周鸢知道这是周母在生气,生气她没有和他们商量就偷偷结婚。
“也不能你自己收拾行李搬家吧。”周父略带不满的开口,“他就不过来帮你?”
周鸢知道不能让周父周母继续对苏玺岳不满了,她小声说:“跟他讲过了,他下班就过来。”
周鸢其实压根儿还没有和苏玺岳讲。
她是趁着回到?卧室后才给苏玺岳发的微信。
出乎周鸢预料的是,苏玺岳没有等到?下班才来,而是不到?一个小时就给周鸢直接拨通了电话,问她家的具体住址。
苏玺岳只知道周鸢住在哪一栋楼,但具体的单元楼层,他并不知道。
苏玺岳不是空手来的,他带了茶叶、白酒、香烟,还有女士丝巾和护肤品以?及一些包装精致的水果。
种类并不是很齐全,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的已经算是充分了。
周鸢都?没有跟他说过,周鸢只跟他说了她的父母已经知道了,让苏玺岳来帮她搬家而已。
苏玺岳坐在客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衣的扣子?系到?了最顶一颗,下颌如刀削似锋利,举手投足间是良好的家教,黑眸偶尔和周父周母对视,眼神中?是属于成熟男性的稳重和对长辈的尊重,足以?看出他很重视这次和周鸢父母的见面。
周母在医院时就觉得?苏玺岳不错,但刚得?知他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女儿领证,心生不满,但真当苏玺岳恭恭敬敬的出现在她家客厅时,周母又生出了对苏玺岳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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