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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知叹气,道:“是因为你说了,所以他什么都喜欢。”
“这么说也没错。”江世安心胸开阔,面对着推波助澜的伥鬼,却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愤,只要薛简活着,他的心就格外地宁静,“你师兄能活下来多靠你钻研的什么蛊虫,只是你的脑子并没有是非二字。而且我也不觉得你真的一心为方寸观着想,你只是无所依靠,你对纳灵子的任何要求,都提不起反叛的勇气。”
清知不说话。他看着面前的两人,脑海中默然地想——与整个江湖武林反叛相悖,以“魔剑”身份浪迹天涯,还有薛师兄宁愿被逐出师门也要一意孤行,连命都不要。
常人怎能有这样的勇气?怎能轻易提起反抗这两个字来?
“我……”清知说了一个字,又沉默了。
“清知道长,把被利用美化成被需要,也不会过得更好。”江世安说,“把你受到痛苦和纠结,自我催眠成你本来的追求,这是一种逃避,而且是一种令人越陷越深的逃避。如果他真的需要你,对你好,就不会用你来作为蛊母的容器了。”
江世安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季春笛本来想要看你,可是这里被方寸观的人严密把守,她也不能硬闯进来。她只能先回去了,临行前让我告诉你,你此后毕生都会跟蛊母联系到一起,损耗命元,极易夭折,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到彭城雨花楼去找她。”
清知安静了片刻,缓缓道:“多谢。只是……什么表姐,什么亲人,到了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了,她出现得太晚了。”
江世安把话带到,也没什么好说的,便起身离开。他本来以为薛简会有话跟清知说,但薛简只是对他说了一句:“珍重。”
清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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